敬告读者

为更有效地使用资源,《中国人权双周刊》从第181期起并入中国人权主网页。网址是:http://www.hrichina.org/chs。我们将继续遵照本刊宗旨和编辑方针,一如既往地为读者服务。

中国人权双周刊编辑部

思想争鸣

胥志义

老百姓从来不会折腾,政府才是折腾的主体。中国多灾多难,盖源于此。中国建国后的历史就是政府折腾的历史。我们还美其名“寻找中华民族振兴的道路”。

胥志义

当此时刻,我们多么希望有一个新的讲话和思维:如果不能清除腐败,如果不能保护人权,如果不能实现社会公平正义,那就让它和平演变掉算了。

降英缤纷

2016年1月22日,郭飞雄二审被判有期徒刑6年,这是他的第二次获刑,此前已经坐牢5年了。本文是对郭飞雄的一审自辩词和二审上诉状的述评,一则表达对他的敬仰和支持,二则借此机会梳理一下自己在中国政治转型问题上的一些想法。

胥志义

官员不愿进一步改革,是不愿放弃权力。这就是政府死守“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的原因。所以中国改革的核心是还权于民,从而由权贵资本主义走向自由资本主义。

胡平

“人人生而平等”这句话据说是不证自明的。事实上,我们很多人也确实是在第一次读到这句话时,就马上接受了它——可见它果然是不证自明。然而要是有人问我们,为什么人人生而平等,恐怕很多人就陷入困惑,说不出所以然了。如此说来,“不证自明”的东西还是需要解释、需要证明的。

胥志义

如果中国的崛起依靠低人权,依靠血腥暴力,姑且不论能否崛起,即便崛起,何来光彩?低人权是“优势”吗?我们需要这种崛起吗?

胡平

在当年的中国,最重要的一个理念是革命,革命简直是一种宗教。在当时的中国,革命被视为唯一正确的人生目标。举凡生活中的一切,都没有独立的价值,唯有从属于至高无上的革命才有意义。

胥志义

任何一国消费者都希望有最大的选择自由,能买到最符合自己心意的商品,也不愿意商品的流动受到国界的限制。介于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商业,由于能同时满足生产者与消费者的要求而获得蓬勃发展,当这种发展受制于国界时,国家权力同时侵害了生产者和消费者的权利。所以全球化的过程,实质上是人权PK主权的过程。

胡平

照理说,既然造反派的两派都信奉同一套理论和同一个权威,采用同一套语言概念和价值标准,因此双方本来是应该比较容易获得共识的,但实际情况却截然相反。

王丹

在我看来,日本从明治维新的改革开放开始,走到经济腾飞和军事力量增长,再走到军国主义思潮崛起,最后发展到对外进行战争,这样的一条新兴强国发展之路,是值得我们回顾的。这个回顾对于今天的中国来说尤其重要,因为今天的中国,在某些方面,其实正是走在了跟当年的日本发展相似的道路上。

胡平

文化革命的一个显著特点是广泛的群众参与。这种广泛参与的一个显著特点是,群众依据观点的不同而形成不同的派别,派别之间进行激烈的斗争,其斗争导致了严重的暴力冲突。毛泽东将之戏称为“全面内战”。如何理解这场“全面内战”,无疑是理解文革的一个最有趣、也是最复杂和最困难的问题。

杨光

在笔者看来,牡丹峰罢演的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什么原因,两国最高层敲定的一场用于改善双边关系的演出竟然不能排除具体障碍而于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罢演了。我以为,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张博树

南海问题,到现在之所以胶着不下,表面上看是个地区问题,是不同国家之间海洋主权声索问题,但是更深一层的话,这是中美全球战略博弈的一部分……现在,尤其是习近平上来以后的几年,后一层的意思越来越明显。这也是这个问题之所以难解甚至无解的根源。

胥志义

十八大以后,我们提出要深化改革,但仍未摆脱国企是“社会主义”的条框,不敢理直气壮的提出国企私有化。所以在中国仍要实行混合性经济。但混合性经济会带来市场失序和社会腐败。这源于国企的两个特征:国企的“不自私”和国企的行政垄断。

彭涛

中国各民族现今面对的现实却是:“统而不和、独又无路”的困境,致使内乱不已,民族与政府以及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冲突找不到消解和宣泄之路。民族之间缺乏共识和相互信任,以及各民族没有对国家的一致认同,是目前中国民族问题和冲突无法消解一大症结。而这一症结,又无从找到有效的医治方法或药方。

王丹

不论是现实层面的政治发展状况,还是理论上的逻辑推演,都告诉我们,中国再来一次“文化大革命”那样的政治运动的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

胥志义

现在世界民主潮流浩浩荡荡,世界已有80%的国家建立了民主制度,侵害人权的专制制度和专制政权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这一新时代,“落后”不一定挨打,“专制”的政权却很可能挨打。因为专制政权的侵略本性,不仅对本国人民构成现实侵害,而且对民主国家的人民构成潜在威胁。

胡平

统独之争这道难题到头来很可能是出给未来的民主政府的。恰恰是在中国结束一党专制、开始民主转型之后,独立问题即分离问题才更可能成为一个十分现实的严峻问题。

胥志义

显然,对一个国家来讲,如果原来的体制不行,要改革,应尽量避免渐进,尽量缩短改革的时间,以尽快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使社会进入稳定。怎可确定一个长期渐进的方略,使国家管理和社会长期处于一种不确定状况?

王德邦

正如产生权贵集团是制度使然,今天思念江泽民依然是制度的必然。因为极权下的市场经济就只能是权贵经济,而在没有改变极权制度的前提下,任何改革或反腐都是暂时的。